他惨白着一张脸,努力维系着自己最后一丝坚强的假面:“霍启山,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我会当做没有听过。我要走了。”
霍启山不拦他,只是慢悠悠地说了一句:“黎小少爷,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黎迩逃离的脚步一顿。
“陶慎远迟早要和白锦禾结婚,而你只会成为他年少风流韵事中的一笔。你还不明白吗?你不知道白锦禾的存在,白锦禾也不会认识你的名字。”
“因为,你根本不配和她相提并论。”
霍启山的声音很轻,那些字句却如同一根根细针扎进黎迩的心里,带来轻微却密密麻麻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让他逃无可逃。
这时,会场的灯光突然熄灭,唯有一束光打在高台上。身穿礼服的白锦禾在陶慎远的搀扶下缓步走上高台,步履从容,姿态优雅。
鱼尾裙上缀满了细碎的钻石。但那些璀璨的光华却掩盖不了她本人的美丽。那是一种浸润在骨子里的高贵和优雅,如同珍珠一般,只平稳的放在那里,便莹润生辉。
“我现在才发现,你和白锦禾是有一些相似之处的。”霍启山不知何时来到了黎迩的身后,垂首在他耳边低语,“你瞧,你们都长得很乖,很听话。”
“但是你比她更漂亮,更讨人喜欢。”一双大手无声的抚摸着他的后腰,在腰眼处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