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余光扫过面上满是浅浅笑意?的白又白,张嘴将汁水香甜的葡萄含了进去。
原先心里还没什么感觉,直到那葡萄一颗接着一颗被送来,两拳的距离慢慢被缩短成一指。
心思逐渐不在聊天上的千重月,在白又白的手?又一次伸来的时候,低头连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含住了。
喂食工具人身体轻轻一颤,喉结不自然地?滚了滚。
千重月将手?机丢在一旁,一把握住了某人的手?腕,慢条斯理地?轻舔去指尖残留的粘腻汁水。
白又白眸中有流光掠过,直勾勾的视线毫不避讳地?看着千重月当众放肆。
她缓缓吐出湿润的手?指,扭头看着笑得人畜无?害的白又白。
他穿着幼稚的粉色围裙看起来居然没什么违和感,整个人周身的气息反而更加温顺亲和了。
千重月已经有两天没碰他了,瞥了眼?他那看起来格外好?亲的微笑唇,也没什么好?犹豫,直接将人拽过来摁着就亲,这举动吓得路过的佣人连忙转开头。
被濡湿的那只手?被白又白举在半空中,另一只手?却格外热情地?缠上千从月的腰肢。
她掠夺的姿态非常肆无?忌惮,始终带着一丝上位者才有的霸道?。
白又白悉心照料过太多脆弱娇嫩的花,他还是第一次反被人当娇花照顾。
虽然这感觉有点奇怪,但意?外的是他并不反感,甚至容易被外人唾弃的所谓献身行为?,他都非常良好?地?接受了,甚至还日渐羞耻得乐在其中。
这是可以?说的吗?
不能说他也要说,千重月的爱抚和亲吻他都非常喜欢,原先有点别扭,结果日复一日的竟隐隐有要上瘾的趋势。
不过近两天她却一改简单粗暴的流氓作风,大?晚上独自一人睡得非常香。
待在房中神似等着皇帝翻牌的白又白,硬是浑身燥热得等到睡着也没等到千重月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