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左闻言差点?没掐自己人中自救,她白眼一翻彻底让千重月自生自灭去了。
六点?准时下班后,两手空空的?千重月坐上了车,驶向白又白的?花店。
透过明亮的?玻璃橱窗可以看见,白又白正穿着围裙摆弄着花草,还不忘抬头回应一位老太太。
“放心吧阿婆,这半年我只?是?和朋友出去旅行,走得太匆忙忘记告诉你了。”
“知道知道,下回一定不会让你担心的?。”
“现在天黑的?早,你回去路上一定要小心一点?。”
白又白放下喷壶亲自送王阿婆出了花店,见老人家弓着背慢慢走远之后,他才注意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非常张扬昂贵的?车。
将车牌号认出来之后,他只?是?抿了抿唇,垂下眼眸回到了店内。
只?是?路过吧。
他回过身没敢再多看,生怕自己又试图跨越两人之间的?鸿沟出现不该有的?念头。
那些被扔掉的?花,已经是?她给予自己最?好?的?答案了。
可是?就在他弯腰准备拿起喷壶回到里屋的?时候,腰身猝不及防地被人圈住。
千重月将白又白整个人翻转过来,强硬地摁下他的?脑袋亲了上去。
不等?他瞪大眼眸从痴傻中回神?,唇齿已经被她不容反抗地撬开,长舌一滑到底。
久违的?炙热让白又白渐渐红了眼尾,他抛开脑海中那些纷杂的?念头,回抱住千重月与她尽情缠绵。
白炽灯在头顶随着晚风轻轻晃荡起来,木架上千姿百态的?花在悄然绽开。
一吻毕,白又白有些发软地倚靠在千重月身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启唇轻轻喘息着。
所有黯然神?伤都被火烧成了灰烬,只?不过与她这样再次亲密一回,白又白便高兴得心尖都在发颤。
“找我有事吗?”
白又白贴在千重月的?耳侧,哑着声音低低问他。
他已经不想计较送花被拒的?事情,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已经很满足了。
千重月多日?没有尝到他的?味道,此刻有些许心猿意马,抚在他腰上的?手也渐渐不安分起来。
可她没忘记正题。
“喜欢我吗?”
她一向如此直白。
白又白的?心弦却是?狠狠一颤,放松的?脊背都僵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