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听完,秦芝芝都知道他要说些什么,点头将这番封建思想的话堵了回去,“我不在乎,你只当帮我一个忙,待我伤好,等双腿健全地躲过父亲的鞭打,我回去就是。”
徐子阳不知为什么,在秦芝芝的注视下点了头。
刚点了头,他就眉心皱起:徐子阳,你这是在做什么?
秦母心满意足地笑着,走之前嘱咐了好几句,最后扶着秦老爷子往回走。
徐秀才的品性在这一块是极好的,她不担心。
秦父的脸色也好了起来,走之前只是严肃地瞥了一眼秦芝芝,到底没说什么重话。
他本就是操心这门亲事,没听见秦芝芝压低声音与徐子阳说得那几句话,只当徐子阳忍下了逃婚这件事请,愿意让婚事照旧。
既然如此,一切还算是峰回路转。
待人都走了,秦芝芝以手撑地站起身,四处看了眼,也没瞧见能够用来支撑的棍子,只好忍着疼,道:“走吧。”
徐子阳走在前面,许是顾虑秦芝芝的伤,他的步履不算快。
但是约莫走了五百米,秦芝芝还是受不住,扶着一棵树,疼得喘了一会气,冷风大咧咧的往胸口灌,刮得她喉咙生疼,右手抵着唇咳了几声。
除了一开始的腿疼,脑袋也抽抽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