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这才掏出好大一锭银子,放在他手上。
那人走后,又来了一人道贺。
秦家富裕,碰到这样的喜事,自然是来者不拒。
秦父撑了撑褐色袖袍,对着身边人道:“芝芝呢,唤她来一同接受贺喜,这是她的夫君。”
秦家在秦父这一辈之前,一直是一脉单传,秦父后来有了两个儿子,还为此高兴了好久。
但两个儿子延续了秦家传统,都是经商的料子,对读书是不肯花费一点心思。
如今有了女婿子阳,日后也不怕别人再说,秦家是空有铜臭的商贾之家了。
护卫却低头道:“小姐最近都是一早就出去了,如今不在府上。”
秦芝芝如今正在一处湖边,湖里的荷花荷叶早就枯萎,烂黄一片,没有什么极为靓眼的景色。
她正在做的,就是坐在湖边垂钓,湖边是一排的桂花树。
秋日的风难免有些大,生得再结实的花瓣,也被吹落了几瓣,落在秦芝芝蜷缩在一块的身上。
怜淑发现自家小姐好像在出神,走过去单手拂去她身上的花瓣,贴心问道:“小姐这几日时常出神,是碰到什么难事了?”
秦芝芝望着湖心的瞳孔渐渐凝聚,发现手心里的鱼竿又动静,就着往上一扯,顺带着拉出一掉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