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动作,脸也就从帘子后面露了出来。
老板这下更不想接了,“徐解元也在呢,小心意,不用给钱。”
徐子阳温声道,“接着吧。”
他的声线平缓,老板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总不能让徐解元的手,就这么一直举着,只好将铜板接过。
秦芝芝也接过他递过来的糖葫芦,满意地打算坐回马车里。
刚一动作,就听到外边有人在喊,“夫人可是秦家小姐,秦芝芝?”
秦芝芝挪过视线去看,是一个男子,瞧着有几分眼熟。
男子在随身带着的布包里面翻了翻,抽出来一封信,“这是仓阳寺的副主持,让我送来的。”
秦芝芝这才想起他是谁,原是之前为徐子阳送信,结果被贼寇绑去,送迟了几个月的那位邮差。
秦芝芝将信封接过,“有劳了。”
信是苏鸣写的,秦芝芝一口咬下一个糖葫芦,一边拆开信封。
苏鸣的行文很矛盾,有时候很难过,述说着仓阳寺的主持死了,有时候有很开心,说自己终于要当上主持了,再过十几日就能回去了。
苏鸣是秦芝芝认识的,唯一在留在临台镇的现代人,他要回去的事情,秦芝芝替他开心,但是又不免生出一些孤家寡人的愁绪。
嘴里的糖葫芦也突然没有了味道。
秦芝芝将信收好,拉了拉徐子阳的袖袍,“徐子阳,我想去仓阳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