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娴越想越觉得前途无亮,这么下去自己别想有半点私人时间。
人家社畜都还只是996,她这007不说,还签了无限期合同,跟没解脱的盼头。
“白依竹这个坑爹货,就不能老老实实先走吗?”
郝娴看着窗户下面来来往往的车马直咬牙,恨不得直接把小伙伴们塞进车里快递去河西村:“千机会早不来晚不来,偏赶上我去……”
“姐姐。”
话是惊蛰说的,房门却是咩咩挠响的:“咩咩非要进来,我们拦不住。”
屋门没锁,他话音刚落,咩咩就一头撞了进来。
郝娴第一次从一只狗脸上看到了生无可恋的表情,而它格外狂野潦草的新妆发,也隔过语言,用事实表达了他方才经历的一切。
惊蛰是个乖孩子,段生也是个格外稳妥的成年人。
所以造成如今后果的原因,只有一向调皮的咩咩自己。
郝娴本就心情不好,见状更虎下了脸:“你看,让你乱动,新养好的毛又成乱糟糟一片了。”
“咩…”
饕餮回答的气若游丝。
一开始他真的没敢动来着,谁想对方哪里是梳毛,简直就是拔毛。
他要不跑,现在就成秃头怪了。
“行了,我也没时间帮你理毛了。”
郝娴将一系列美容美发产品塞给咩咩:“自己去灵兽袋里反省反省。”
饕餮顾不得跟郝娴告状。
抱着东西一溜烟就钻了进去,努力躲进最深的角落。
“不行,等老子养好毛,老子得赶紧想办法逃,为了口吃的丢了命,不值得,小仆人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姐姐,这些够吗?”
惊蛰乖巧等她处理完宠物,才将一个小乾坤袋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