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有村里唯一的耕牛,现正是用牛之际,好多户人家都围在这里同郝良才商量借用耕牛,到正好给郝娴几个当此鉴证人。
“爹!”
郝良才远远听到这声喊,抬头有些惊讶。
“二丫,你怎么来了?”
看到郝良才局促的抹手收东西,郝娴忙拦着他。
“爹,您忙您的,我们准备走了,过来同您道个别。”
郝良才像是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都软了下来,想来这群‘仙人’给这位老实的庄稼汉子带来了不小压力。
“这就走啦?还是先跟我去家一趟,我给你带点豌豆黄,你娘做的,你小时候最爱吃那个。”
“不用嘞,我娘给我拿了。”
郝娴甜甜笑笑:“我给娘留了百两银子,不多,但也够给金宝好好媳妇了。”
郝娴其实留的不仅有银子,还有不少灵石。
但财不露白的道理放在哪都一样,她给老爹长脸,却不能给老爹惹了灾。
不过对于庄稼户来说,一百两银子已经让郝良才十分高兴,被晒的黑黄的双颊也浮起了两团红晕。
“这孩子,有钱也不能这么大手大脚,你拿回去,爹自己有呢,当初你那嫁妆不都留给金宝了,哪还能再让你贴补弟弟。”
“没事,难得回来看您一次,以后还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郝娴这样说,也勾起了裴霁一丝伤怀,不由跟着点头叹气。
村里人瞧他俩一般模样动作,又见裴霁提着翠萍给的豌豆黄,不由冲郝连才挤眉弄眼。
郝娴和裴霁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自在,前者一把抢过准备路上当零嘴吃的豌豆黄,跟郝良才匆匆打了个招呼,便扯着小伙伴,使修者的手段缩地成寸跑出众村民视线中。
几人却谁都不知,在他们走后,一个个看似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庄稼汉,都挺直了腰板,面色凝重。
“小时候他俩便总在一起,我说不妥,你们偏不拦,到如今这个样子,可如何是好……”
郝良才摇头:“郝丫头没有那个意思,我看裴小子也不是个开了窍的,莫急,弄巧成拙,反是容易坏事。”
“那今晚我们是否还要……”
“嗯,已经拖了三天,再耽搁不得。”
………………
郝娴和裴霁明明没有做贼,却莫名觉得心虚。
等跑出了村子,才觉得自己方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再对上对方的眼睛时,心中皆没来由生出几分尴尬。
好在小伙伴们都没开感情的窍,没人觉得他俩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段生倒是觉得这村子有些不对。
“这村子存在很久了吗?”
郝娴和裴霁面面相觑:“我们离开的时候还小,不知道这些,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吗?”
段生道指着群山,以及郝娴当初刚穿来时跳过的河。
“这里的风水很是奇怪,你看这龙脉,形状似万流水,不能说不好,只是不合适,因为此乃鬼神的葬地,活人又如何能久居?常理来说,便是葬者的家人,也会活的像葬地陪祀。”
裴霁的家人早搬走了,郝良才一家子可还住在这里。
郝家有村里唯一的耕牛,现正是用牛之际,好多户人家都围在这里同郝良才商量借用耕牛,到正好给郝娴几个当此鉴证人。
“爹!”
郝良才远远听到这声喊,抬头有些惊讶。
“二丫,你怎么来了?”
看到郝良才局促的抹手收东西,郝娴忙拦着他。
“爹,您忙您的,我们准备走了,过来同您道个别。”
郝良才像是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都软了下来,想来这群‘仙人’给这位老实的庄稼汉子带来了不小压力。
“这就走啦?还是先跟我去家一趟,我给你带点豌豆黄,你娘做的,你小时候最爱吃那个。”
“不用嘞,我娘给我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