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来记下来,实锤了这是!”
“妈呀妈呀,不愧是天之骄子,就算做那事,也做的格外含蓄唯美,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也有些修士想到了最实际的地方。
“学到了!感谢大佬,以后我画春宫图,又多了一个新姿势!”
亭内。
郝娴也化身尖叫鸡。
“哎呀疼、疼,你慢点!”
裴霁咬牙,额头已沁出薄汗。
“别动,我叫你别动,我轻一点,你先忍着些。”
郝娴眼角落下几粒泪珠。
“裴霁,我要是秃了头,我恨你一辈子!”
裴霁第一次给人戴发簪,又因自己莫名的小心思紧张的不得了,没找对方向,直接戳到了郝娴的头皮。
他送郝娴的这柄凤簪是在地界时偷偷买的,本是法器,自然就是个尖簪头,即便没用力,也把郝娴扎的生疼。
郝娴回过头就想骂人,却不料脑袋摆动的太快,凤簪上流苏装饰又多,一不小心,就给勾在了亭子里的纱幔上面,当时就把她人拽的向后仰倒。
郝娴手扶着脑袋,重心不稳,腿自然就往起抬,蹬住了裴霁的衣摆。
而裴霁见自己伤到了郝娴也慌了,赶紧凑过去身子,一边托着她的头,一边给她去解缠在头上的纱幔。
然合欢宗攻击法器效果或许欠佳,这些乱七八糟的装饰品质量倒是好,扯了半天没扯断半缕,反是跟凤簪越绕越紧,成了一团乱麻。
郝娴羊毛卷都快被他扯成了离子烫,气的恨不得给他两拳。
“你就不能把发簪从我头上拔下来,再慢慢解?!”
裴霁脸一红,赶紧将郝娴头发上的东西都取了下来。
郝娴本就不怎么会盘发,只松松垮垮用木筷子盘了个基础款,叫他一拆,头发彻底披散了下来,好不凌乱。
“行了行了。”
郝娴一边揉头皮,一边谢谢他的礼物:“下次送礼,你可以直接递到我手里,真的。”
裴霁没说话,只是气鼓鼓的看着她。
唇瓣似被他自己咬了许久,特别红,还有点肿,竟压过那身紫色衣裳,成了他身上最亮的颜色。
不知为何,郝娴心里突然漏了一拍。
“我、我先走了,师父叫我。”
草丛中众人。
“啧,裴霁好像也不太行啊,就这么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