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比,你们随便比。”反正我说话也没人听。
几人说话越说距离越近,邱从云听的是越躲越远。
作为合道修士,哪怕不修卜算一道,心中自有些许对天道及危机的感应。
邱大佬按了一下胸口。
怎么竟有些发慌,还有些发堵?
不过是比舞,又不是比武,按理说不会出什么岔子才对啊。
郝娴也捂着胸口,内心充满了挣扎。
救人?还是救己?这是个问题。
高台上的妙涧月:“其他弟子也用不着下去候场了,就在台上抢擂,谁敢上,谁便上!”
不让候场?!那她不彻底绝了后路?!
郝娴没忍住惊呼出声:“等等!我、这个…那个…”
合欢弟子皆转身看她,她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宫新烟心道郝娴虽是天才,但到底还是年纪小,被大场面吓住也是难免。
“没关系,郝师妹,有师兄师姐们在,不怕的。”
郝娴不知该如何解释,妙音宗弟子却接连嗤笑出声。
“相比这位师妹便是郝娴吧,看着到比《百日报》上正经一些,只你当日敢跳那不知所谓的舞蹈糊弄人,如今却不敢当中在演绎一遍了?”
“还是说,换了不知道的曲子,没了天才师父的光辉,少了宗门给你造势,你这所谓的天才,便跳不出来了?”
郝娴方才还在纠结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就你,刚才说话的这个姐姐,一会儿咱俩比,最后一对上!”
被郝娴盯住的妙音修者是妙涧月掌门最小的亲传,看着面嫩,舞蹈造诣却是这十人中最厉害的一位。
她眼睛一挑,冲郝娴努了努嘴巴:“便是你不说,我也要同你比一场才行。”
………………
妙音宗不仅高看了郝娴的舞蹈水平,也高看了民众对这场比赛的认真程度。
五十位现场观众提议的伴奏大半都不能称作为曲,只能称作为曲儿,高雅的、有艺术性的不超过一个巴掌,其他不是乐妓馆当季流行曲,便是朗朗上口的儿歌。
但好歹前面这些妙音宗的人还都算听过,而云自明创作出来的土味说唱,却是让妙音掌门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