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高低也是个元婴修者,又是一副快哭了的模样,郝娴话到嘴边,实在不敢说出真相,只拖着妙辛儿往对方手里一送。
“没事,休息一晚就好了,我有经验!”
郝娴面无表情的脸,加上毫无起伏的音调,在妙涧月看来不仅莫名充满了说服力,还有一丝丝‘’虽然我不明说,但你也应该看的出来’的对弱者的不屑。
妙涧月探了下徒弟的经脉,发现确有气息不稳消耗过度,与躯体肌肉损伤之状,而郝娴只在结束时碰过她,还是托扶的姿势,显然非郝娴所为。
妙涧月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她有些羞徒弟跟人比舞,差点硬生生把自己跳死,又有些气徒弟不知轻重,一场比舞的输赢何至于此,但转念一想,自己当初收留这个孤女,不就是看上了她这不服输的心性?
妙辛儿被妙涧月抱在怀里,没了那股张扬劲儿,只显得小小一只甚是可怜,而不明真相的妙涧月却还在夸赞罪魁祸首。
“这场比舞,是我们妙音输了,小道友果真大才!”
郝娴感觉自己的脸和头皮在电击之后又麻了一遍,羞愧的无地自容。
“妙掌门,莫这般说,妙音的舞艺,才真是让小辈见到了艺术与修道的无限可能。”
妙涧月见郝娴双颊通红,语气和表情却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更觉她可爱正直,兼之其天赋异禀还不骄不躁,简直喜欢的恨不得挖了墙角将她收做自己徒弟。
正欲多说几句,人家的正经师傅却突然出现做了拦路虎。
“既然比舞已结束,便赶紧回去修习,莫要做这些旁门左道之事影响正途。”
若搁以往,郝娴还是挺讨厌这种‘只顾学习,不尊重孩子兴趣爱好’的古板家长,但换做现在,郝娴只想保住邱从云的大腿狂呼救星。
“是!”
郝娴一激动,喊着电音就蹿离了舞台,连结果都没敢听便往合欢悠然峰跑。
“郝娴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