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虱子多了不咬,郝娴光棍的很。
“等着。”
她说着,从灵兽袋里救出那只张牙舞爪的土拨鼠,伸在仲绮菱面前。
“吐,把人家的玄灵草吐出来,吐不出来的话,拉出来也行!”
仲绮菱要被她恶心死了,可打架又打不过,气的狠狠拍了郝娴手背一把,哼一声掉头便走。
屋里郝娴和裴霁大眼瞪小眼。
对视一眼,裴霁嘴巴张合欲说还休,最终叹了一声,捏着自己的乾坤袋也要走。
郝娴奇道。
“你都不祝贺我进阶元婴?”
裴霁脸上浮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那笑容,像极了释空大师。
“你该祝贺我,再也不会受你要挟。”
郝娴惊了。
“你这是怎么了?被魂穿了?说胡话了?”
赵宝在旁边咳了咳,小声说。
“他法器上的字,大家都看到了。”
“字?什么……哎呀,二狗?!”
郝娴倒吸一口凉气,又吐出一嘴毛:“大家?都?‘大家’是哪个‘大家’?”
赵宝摸摸鼻子,也念了生佛。
“哎,‘大家’吧,就是群英会赛场上的所有人。”
郝娴:“什么?!”
郝娴尽管十分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实在不忍心再当面问裴霁一遍,甚至不忍心去看他的表情。
那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就尴尬的能用脚抠出一辆飞舟。
而裴霁却挂着张微笑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郝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