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郝娴拍拍他的脸颊,他还没醒。
裴霁伸手把脉,摇摇头。
郝娴瞪大眼睛:“人不行了?”
刚来,人就死了,这算谁的!
裴霁额头青筋直跳,很无语的看着郝娴。
“我是说,没发现什么异常!”
两人都不是医修,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但床边上却放着个诊断册子,每一页都是不同的笔迹,却写着相同的内容。
——气息平和,经脉顺畅,昏睡原因不明。
郝娴将册子平平整整放到一边,抱着吐完苦水蔫巴巴的玄坤兽靠在床沿撸毛。
“看来傅掌门已经请了不少医修,第四页下面还有药王谷的落款呢,他们都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咱们又如何能办到?别说治病了,甚至没人知道他是为什么昏睡的。”
“昏睡的原因不好说,但昏睡的起因……”
裴霁想了想,才说。
“我总觉得,他醒不来应该是跟那只被仲绮菱夺走的镯子有关。”
想到彼时的郝娴还在进阶,并没有见到这场比试,裴霁便又解释道。
“当日打斗,我离得近,我清楚的记得仲绮菱根本没有一击落到岳和光身上,直到她用吞日盘夺了岳和光的镯子,岳和光才倒地不起。”
郝娴好奇问:“什么样的镯子?岳和光不是剑修,没见他用过别的法器啊。”
裴霁耸肩:“确实,要不是因为仲绮菱,也没人知道他还有个镯子。”
不知为何,裴霁总有种莫名的感觉,似乎下面的话并不能大张旗鼓的讲出来。
他嘴巴几番开合,最后还是传音道:“他那个镯子,似乎连傅掌门都不知道,但我却觉得特别眼熟,好像咱们以前见过。”
郝娴:“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