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去学堂,考个第一不就完事了!”
她可是元婴修士诶,别说学过的东西忘不掉,就是没学,她看一遍也能给刻进脑子里。
果不其然,第二天,郝娴只在学堂待了一上午,就成了无数合欢新弟子的童年阴影。
她何止是举一反三,甚至能举一反十,连《妖兽的产后护理》都能拓展到修士的实战应用上。
夫子们欣慰赞叹之余,不免也有几分难以言喻。
“你……真有创意。”
郝娴微笑。
“不,是我宗弟子很有创意。”
群英会上,他们就是这么‘偷’积分的!只是他们没脸往外说!
郝娴老黄瓜刷绿漆,一战成名,将炼气期的小萝卜头们给震慑的噤了声。
但合欢宗里,对她最有意见的却不是这群新来的小娃娃,而是曾经与郝娴相识相交的故友,以及同她一起长大的同门。
悠然峰上,善晴望着万乐天又一次前往归元峰的背影,气的直咬牙。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大师姐不在,倒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丫头占了便宜!”
郭初也叹气:“我看呐,师父早把大师姐给忘了,几十年没见,他都没准备去寻寻大师姐,整日只顾着围着新来的小丫头转,我要是大师姐,一定伤心坏了。”
成乐杵着下巴发愁。
“季平师兄在报纸上说成那样了,都没用,咱们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把人家打一顿吧?”
方柔也说。
“是啊,长得像大师姐,也不是她的错。”
“长得像不是她的错,跑过来抢人师父就是她的不对了!”
江白山眼睛一转。
“嘿,她能长成大师姐的模样,却长不出大师姐的灵根,假的永远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