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河满欲言又止地看向更漏。
更漏默不作声地拉着她回到了房中,她二人同住一屋,更漏开了小窗,透着小窗便能看到嫣嫣的房门。
“姑娘既然不愿你我打搅,你便少往前凑。”她冷声道,“这些日子你可知道你行了多少不可行之事?”
河满抿唇低着头看着鞋面:“我只知道,姑娘她可怜得紧。”
更漏点着她的脑袋:“她整日锦衣玉食有何可怜?你可怜她不若可怜可怜你自己。”
河满闷声道:“我至少还有阿姐你挂心我。可奶娘去后,姑娘便只伶仃一人。”
更漏心间一窒:“我与你说过,此事怪我不怪你。”
河满紧闭着嘴,没有说话。
更漏哑然问道:“三年前二公子想收你到房中,你偏偏拒绝了。是不是便是因为想着奶娘的事儿?”
河满依旧没有说话,她头低得快要埋进胸前了。
“那般好的机会,你错过了,往后便只能给人做婢子!”她看着河满总有些恨铁不成钢。河满不愿意的,却是她不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