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邓县的战事,苏家不知为何一时消寂了下来,贺县令也好、贺夫人也罢,皆敏锐地没有再提起?贺简简与苏瑞的婚事。
谢静熹见?她虽笑着,可眉目却算不上轻松,便问道:“可是?你府上的姐姐寻你麻烦了?”
贺简简有些?无奈道:“公主?当真是?无所?不知。”
贺穰穰从建邺回?了舒城,还是?谢云泽亲自送回?来的。贺简简不知她为何回?来,而贺县令与贺夫人皆是?对此讳莫如深。
以往贺穰穰若是?回?舒城,必定是?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可这回?,贺穰穰回?了舒城却一直闭门不出,故而此事在舒城倒是?没几人知道。
然而贺穰穰与贺简简素来不对付,她在府上最大乐趣便成了寻贺简简的不是?。
她道:“还好我求了母亲,这些?日子?住在城外的庄子?上,这样反倒舒坦了。”
贺简简心有余悸,她对着她这长姐总是?没有办法?的。只好能躲便躲。
谢静熹皱了皱眉:“你家姐姐属实是?被安王宠坏了,你父亲虽是?她生父,可却也不好多管。便只能让你受委屈了。”
贺简简倒是?不怎么在意:“若说无奈委屈,我瞧着倒是?安王世子?更委屈些?。”
从小?到大,谢云泽不知帮着贺穰穰解决了多少麻烦,便是?贺穰穰嫁人了,只要一有麻烦,写封信到那栖玄寺,安王见?了便会?令谢云泽去替贺穰穰解决。
若非贺穰穰生得像极了贺县令,贺简简都要怀疑贺穰穰才是?安王的亲女儿。
谢静熹轻叹了叹,却没说什么。
“公主?。”贺简简道,“我听闻邓县已经打起?来了,不知嫣嫣在邓县可还好?”
她想起?自己除却与谢静熹汇报农事外,她还想问一问桓嫣的近况。
她听人说镇北军已经兵临邓县城下,庐江百姓虽信任桓家军,但贺简简心底还是?有些?慌张。
谢静熹眉间亦是?隐隐带着几分忧思:“她在城中还算平安。”
贺简简知晓桓嫣平安,便没有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