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蓁拽着不撒开:“你是演的,我可不是,我是你名正言顺娶进门的,履行夫君职责是你应该做的。”
陈云为只觉得手心都汗涔涔的,低低道:“你先放开我。”
“不放。”宁蓁反倒两手扣着他的手指。
陈云为的手指白皙如玉,骨节分明,因为长期握笔,食指和无名指之间有薄薄的茧,但丝毫不影响这是双美手。
陈云为果然为了他端庄的形象,并不会在大街上与她拉扯,只是耳根越发红了:“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啊。”宁蓁不以为意,“怎么?你有用我换你家里人衣食无忧的打算?”
她说的太难听,陈云为脸色一黑,连带身体的热度也下去不少:“莫要侮辱人。”
“那还有什么说的?当他是在放屁就行了。”宁蓁摇头晃脑的,“幸好我可以自己选夫君,那李小姐就可怜了,自己未婚夫成日惦记着别人,她父母还觉得自己给她挑了个良婿。”
“他们为了自己利益便毫无顾忌的拆散别人,倒也没什么无辜的。”
宁蓁仰头看他:“凡事必有因果,老陈的书果然没白读。”
她的笑脸过于明媚,眼中好像还带了些许的崇拜,陈云为心仿佛被撞了下,迅速扭过了头,握在一起的右手却无意识的紧了紧。
回去后陈云为只是不用写信了,书还是要抄的,宁蓁喝了水,自己去了地里。
各种作物已经冒了头,宁蓁特意将几种水果都种在了中间,被水稻包围着,外人不特意进来看倒一时发现不了什么。
“弟妹。”正在拔草的陈云行起身揉了揉腿,“你没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宁蓁笑了笑,“我还要谢谢大哥肯信我。”
陈云行苦笑:“我自认还算有几分识人之明,你不是那种人。”
宁蓁带着帽子捂着脸,与他一起除草:“大哥,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弟妹说主屋不可能有针,也不是我拿的,娘是怎么受的伤?她又为什么突然会怕我?”
陈云行扭头问他:“你之前可在娘面前说过做过什么事?”
宁蓁:“别说没有了,就算有,娘也不懂吧?”
陈云行问:“你只需告诉我就行。”
宁蓁都不需要仔细想:“我每天只早上去一次,打个照面就走,娘又不出来,哪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