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蓁此时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大人?,通敌叛国?您说我?”
薛河哼了声:“吊起来,先抽十鞭子。”
宁蓁心里大骇:“大人?!您这是要屈打?成招?”
她害怕刑罚,可?也知道这罪绝对不能认:“办案不需要证据吗?大人?有何凭证说我通敌?”
薛河将从她店铺带来的各种水果丢在她面前:“你来解释一下,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宁蓁哽了下:“这是一个去?海外的人?带回?来的,他人?已经死了,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国带回?来的。”
薛河冷笑了声:“告诉你吧,除了每年与我们打?仗的南益,皇上下令不准互通往来,其他周边我们都?是有货物流通的,可?没见过有这些?东西。”
宁蓁明白了,这是在没事找事,故意找个缘由来给她定罪,否则她都?卖这么久了,怎么偏偏这时候出事。
“大人?,那几个国家没有,可?南益应当也没有吧?大人?找个人?去?他们国家转一圈不就知道了?凭什?么就说这是南益的东西?”
“皇上下令不通往来,本官可?不敢触犯条律,既然你不肯说,本官也没必要跟你客气了。”
宁蓁嘴里喊着冤却无济于事,那架子异常的高,她双手一被吊上去?,双脚离了地,胳膊瞬间像被扯断一样撕心裂肺的疼。
“啊!”宁蓁不受控制的惨叫出声,从小到大除了被丧尸咬的那次,她还没受过这种痛楚。
可?折磨显然才刚刚开始,这些?人?现在在她眼里跟丧尸也没什?么区别。
因为日日浸淫在这种生活中,而对人?的苦痛已经麻木,哪怕她是个漂亮动人?的女子,也没引起他们多大的怜惜。
沾了水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了她的腰间,宁蓁呼吸一窒,竟疼到一时喊都?喊不出来。
“咳咳!”她猛地咳了两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
“啪!”又是一鞭子毫不留情的落下。
“呜!”宁蓁感觉这十鞭子下去?,她恐怕会疼死的,忙出声道,“等,等一下。”
薛河一抬手:“要招了?”
宁蓁的发帘完全被汗湿,她虚脱的抬起头:“这位,大人?,我通没通敌,想必你比我还清楚,咳,不如,不如您直接说,想让我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