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蓁顿了顿,他不怀疑禹王的话,可能先皇真有?这个心思?,否则作?为太子,他当时怎么会那么势微,连三皇子的锋芒都要一?避再避。
若不是皇上偏心保他,怎么连查出偷换军粮这么大的事,明眼人都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三皇子还能全身而退。
宁蓁一?手抚着肚子,并不为他的强盗逻辑所动:“当今皇上或许母族势力?甚至盛宠都不如你,可他绝对是一?个比你更?合适的皇帝,仅凭你连自己国家将士的军粮都能盗取,禹王,你根本没?把这朝廷和国家当做自己的来爱护,我相信先皇最后也是想通了这点,才改了主意的,可惜了,先皇最后还是为你做了打算,是你自己作?死,谁也怨不得。”
他命都快没?了,宁蓁也不想跟他掰扯那点恩怨了:“这里太阴了,咱们?走吧。”
陈云为握了握她微凉的手:“好。”
宫内御书房,赵瑜一?边看折子一?边问:“他们?见过了?”
赵公公点了点头,将宁蓁在牢里的一?番话如实道了一?遍。
赵瑜笔尖顿了顿:“朕记得陈爱卿递了请封宁蓁诰命夫人的折子。”
“是的。”赵公公熟练的从一?堆奏折里找到那封。
赵瑜拿过写了几笔:“准了,日后陈爱卿的官升一?级,她的诰命便?跟着抬高?一?级。”
有?能力?又忠君的人,他没?道理不重用。
宁蓁这个女人身上,或许藏着许多蹊跷,可那又如何,也许不知?什么时候就?能像前两次一?样?,能再次派上用场呢,细枝末节的,他无?意深究。
禹王最终的结局显而易见,都已经是阶下囚了,仍然贼心不死,哪位帝王都容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