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本来还对这刘章背后的刘家有所忌惮,这会儿越听越离谱,也觉得这刘章脑袋上缠了那么厚的绷带,多半是被打傻了。他暗下叫人立刻去东盛庄通知刘管事领人,顺便思索赶紧将这恶犬弄走。刘章不足为惧,但这恶犬叫人生畏,真要放出来,免不了有人受伤。
阮青梅躲在令荀身后,只觉这真是绝佳的位置。令荀身高肩宽,又刻意遮掩,把阮青梅挡得严严实实,只在肩头露出两颗乌黑的发揪揪,和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丝毫不耽误她看戏。
“我不管,你们别装!今天看不见那妖女,出不了这口气,小爷还就不走了!”他一挥手,吩咐道,“起轿!把小爷抬这老头家里去,就抬他家正堂,小爷在这村子受的伤,就要在这养!养不好就不走了!”
他作势又去吩咐:“我看谁敢挡我!来人,放狗!”
杏花村众人连忙劝说,一方面刘章这一身伤是真的,众人怕他碰瓷,并不敢真把他从轿子上扯下来,一方面又要看住那笼子,别让那恶犬真放出来。
令荀见越来越乱,下意识将身后探头探脑不知死活的小青梅往后按了按。
“青冥,能制住那狗吗?别让它伤人。”令荀呼唤剑灵。
青冥:“主上,小事一桩,不过一野兽尔,要杀了它吗?”
“能让它睡上一会吗?”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