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狗子和她青梅竹马,俩人是一方水土养育,二狗子基础可能还比她差些,结果修为蹭蹭上涨,几天之内,让她觉得自己跟个废物也没什么区别。
阮青梅越想越沮丧,豪迈地撕了一条鸭腿给令荀,求饶道:“哥,咱别卷了,我认输还不行吗?”
反正她本来就是来抱大腿的。他再这样,她可要躺平了。
令荀微微一笑:“没关系,若真有那一日,我来保护青梅,也是一样的。”
阮青梅一怔。
她偷偷问系统:“小游,你听见了吗?我觉得他在撩我,是不是该涨好感了?”
系统:“没有,你想多了,二狗子对你不是一直这样吗?”
是吗?哪样?
——好,挑不出毛病的好,千依百顺,有求必应,除了不涨好感度,没得说。
阮青梅叹了口气,取出帕子,尽量优雅地擦嘴。
令荀看过来:“怎么不吃了?”
“不好吃,怪不得你不喜欢。”
“我没有不喜欢。”
“你就是不喜欢,你一口都没吃,”阮青梅摇头,嫌弃地道,“我也不喜欢,就只是闻着香,吃着又腻又柴,早知道刚才买两颗酸梅……”
令荀低头轻笑。
“你笑什么?”阮青梅摸摸嘴边,确定没有油渍留下。
令荀不知从何处“变”出一个小包,放在桌上:“你看这是什么?”还好这个没一起扔了。
酸梅饯子!
阮青梅看看令荀,又看看蜜饯,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一句感慨:“还是二狗哥哥最靠谱了,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也有不知道的……”比如你为何会去找龙轻野。
令荀话到嘴边,桌下的手攥紧又松开。
他其实想说,好赌之人,往往屡犯不改,阮青梅即便喜欢上了别人,也不该是这样的人,这种人不可托付终生,龙轻野不是良人。
可是,他以什么立场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