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亲呐你想多啦,按现在的好感度,这不叫‘负心’。”
“那叫什么?”
“嗯,最多叫‘绝交’。”
一个“割袍断义”就够用了,“负心”什么的谴责太过了,就纯纯的好朋友嘛。
阮青梅:!
系统:“要不然,还有一个办法。你现在回心转意,把荷包要回来,去找祈云琉拜师,大概率还能重启【师尊】路线。”
“……深更半夜,别说鬼话。”
阮青梅抽了口冷气,一转身把令荀的手握得死紧,一扫之前的挑剔嘴脸,深情款款许下山盟海誓——
“二狗哥哥,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青梅都不会离开你哒。”
——只要你不变狗,咱就一条路(线)走到黑了。
床上的青年眉心若有似无地动了动,很快又陷入沉沉的睡眠。
翌日,阮青梅醒来,惊觉自己居然和衣躺在了床上。她不是在照顾二狗子吗,怎么自己躺下睡着了……二狗子!
阮青梅想起昨夜之事,顿时睡意全无,一跃而起。忽地,房门由外推开,本该躺着休息的二狗子端着一碗热汤面进屋,见她醒了,并不意外。
“外面这么吵,我猜你也该醒了。”他说。
令荀将碗放下,推开窗子,闹市喧嚣入耳。
“你怎么起来啦?”阮青梅挽着令荀胳膊,强迫他坐下,“你伤还没好,怎么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