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回过神,微微坐起来一些,不再没有骨头似的趴着,身前的二狗子瞬间松了口气。
好纯情的二狗子噢,她像个女流氓似的,阮青梅摸了摸鼻子。
“二狗哥哥,以前没见过你骑马呢,什么时候学的?”她依旧嗲兮兮地问。
令荀微微回头,道:“小时候跟商队出去,学过一点。”
在乡下,马远没有牛有用,不过出远门的时候他是会骑的,十岁左右他就能骑小马了,十四岁跟着商队去鸾都的时候已经骑成年马匹。
“你呢,怎么样了?”令荀问,“距离下一个落脚处还有一段距离,这个速度……怕是赶不到。青梅,我们恐怕得快一点。”
阮青梅也不想风餐露宿,立马恢复了正常音色,道:“那就快点走吧,我没事了。”
她甚至还能从令荀的腰眼伸手过去抢缰绳:“马儿快点跑,就算两个人,我这么轻,没道理跑不快吧?”
令荀被一碰,脸上更红了,按住她的小白爪子:“青梅别乱动。”
阮青梅一怔,在他腰上又戳了一下,二狗子果然又闪躲了一下。
阮青梅眼睛一眯,坏笑:“二狗哥哥,你不会是怕痒吧?”
“别、别乱说。”令荀夹紧了马腹,身体坐正。
阮青梅又戳他,令荀“噗嗤”笑出声,又连忙捂住嘴,警告地瞪了阮青梅一眼。偏后者完全不怕他,好像玩上了隐,坐在马后一直动,最后令荀无奈,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干脆两手把阮青梅的手在腰间固定住,又用一只手紧紧桎梏着,另一只手回去握紧缰绳。
到底男女有差,他这会儿有些急了,没收敛力道,阮青梅挣了两下,居然挣不开。
“二狗哥哥,我不动了。”阮青梅向来识相。
“真的?”令荀被她闹得眼角都笑湿了,一双桃花目更添几分风情,“这是在马上,很危险,真的不许再闹了。”
阮青梅想了想:“那你就这样抓着吧,好不容易知道你的弱点,我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