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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雨山,杏花村,阮家大院。
“蠢货!给我拖住,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托罗匹夫忌惮,不敢生事!”
额上的火焰红纹快速地闪了一下,西无咎对阿南叶发完指令,然后烦躁地在狗窝旁边遛弯儿——青天白日,人来人往的,自是用的黑狗形态。
月余前,他不过是以人形略微歇息了一会儿,就闹出了那么大的事件,差点把头撞飞,那以后他便再也不敢草率现形。
何况以他现在的样子,也变不成人形,因为他脖子上挂着东西——一个奇怪的“项圈”。
这一切都要怪那个女人,该死的阮青梅,明明人远在千里之外,却还不忘用奇怪的东西折辱他!
上个月她突然寄回家里一封书信来,和阮青柏夫妇闲话亲情也就罢了,偏偏还抽风似的寄来了一个“图样儿”。
他原本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谁知道没过几天,这家的女主人就照着“图样”,用稻草编制了一条又细长的“小草席”,然后将那草席在他脖子绕了一圈,扣上了扣子。
小乖:嗷?
如今他脖子上便像是套了一顶倒扣过来的露顶草帽,上下左右的视线都被遮挡了不说,便是伤口痒了想挠一挠,爪子都根本碰不到,一动摊就被草编的“脖套”给挡了回去——除了吃饭睡觉,他竟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偏偏这一家子没良心的人类见了他的窘状还笑着围观,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