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世子一听说他们要走,哭丧着脸:“真要走?你们走了,我就更没意思了。”
令荀他们帮忙帮到底,九大宗的物资他整理分配完,总不能把清江内务还丢给他们。可是令荀和阮青梅走了,九大宗的人也就要走了,尤其是毓秀峰,本身经历了一场大战,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要不然,我还跟着你们走吧,去毓秀峰搬砖,盖房子,父王总不会反对了。”
令荀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呵呵,我说着玩的。”雷世子打了个冷颤。
“我肯定会好好当这个世子的,绝不草菅人命判冤假错案,哎你们放心吧。”
说话间,侍从敲门道:“世子,该喝药了。”
侍从推开门,端了一碗远远闻着都觉得又酸又苦的药过来,送到雷世子面前。
阮青梅纳闷:“我看你活蹦乱跳,没灾没病,怎么还喝药?是药三分毒,差不多就行了。”
“我也不想,可是大夫每次诊脉都说还没好,差一点,差一点,我一说不喝,金铃就哭,我也没办法。”雷世子接过药碗,面不改色一饮而尽,而后居然露出几分意犹未尽的表情。
“咦?今天的药味道不一样。”雷世子抹了抹嘴巴,“有点好喝啊。”
“喝傻了吧你?”阮青梅捂着鼻子,这怎么可能好喝。
“真的,这还有,你尝尝?”
“……滚蛋。”
“哎,别走啊,阮青梅,接着聊天啊?”雷世子他不敢骚扰令荀,便跟在阮青梅身后喋喋不休,“你们回去就打算成亲吗?可一定要请我呀!你们家在哪儿啊,附近有没有好一点的客栈,我……”
“噗通”一声,身后之人突然到底不起。
令荀最先听到声音,他来到雷世子身边,见他人事不省,口鼻流血,脸色顿时一变。
阮青梅一回身就看到这幅景象,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药里有问题。”令荀检查了一下药碗。
雷世子喝的药平日里都有人检查药材安全,即便在外面熬制,也有专人跟着,旁人根本不能近身,谁会在他的药里动手呢?目的又是什么?要他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