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知道,他的小妻子刚才拜堂的时候,都紧张得发抖了。再不把闲人轰出去,闹了洞房,她怕是要把自己的手弄伤不可。
从筹办婚事起,阮青梅忙前忙后,完全没有新嫁娘的自觉,有时候令荀都觉得,这傻丫头会不会把成亲当成了过家家,她不会骨子里还把他当成童年玩伴吧?
“青梅,和我成亲,你很害怕吗?”令荀柔声问。
“我、我没有,我不怕的。”阮青梅倔强地说着,掌心却下意识地又握了回去。
令荀是知道阮青梅的嘴有多硬的,他低笑了一声:“好,不怕。那我要看你了。”
“你来!”新娘子一挺身,仿佛要舍身取义。
令荀轻轻地捏住盖头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