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荀听闻此事,有一瞬间怔忪。
“打翻了烛台?”
“是呀,你也觉得扯吧?居然这样就死了。”
他沉静了一会儿,安抚阮青梅道:“别怕,不会有事的,既然官府已经介入,看看他们怎么说,兴许只是仇家报复。”
“但愿如此。”
阮青梅视线落到桌面,问道:“对了二狗哥哥,你这是在写什么呢?”
令荀将桌上的纸张随手一掀:“没什么,练练字,想到什么便写什么。”
阮青梅“噢”了一声,并没有多想,只是从他怀里离开,秀气的鼻头用力嗅了嗅:“二狗哥哥,你这熏香好奇怪,怎么一股子焦味儿。”
“什么熏香,我没……”令荀一怔,似想到什么,话音一转,“可能是今日和青柏哥去搬木料染的味道,我去换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