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好意思?”阮青梅连忙道,“我开玩笑的,再说了,嫂子娘家离咱们又不远,万一那群人听到消息,拖累她娘家多不好。哥,你替我谢谢嫂子,不过我自己已经有安排了,你放心吧。”
阮青柏不信,这事明显是突然情况,阮青梅根本没准备:“什么安排?”
阮青梅道:“我去找你妹夫呀,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得给我一个说法吗?”
阮青柏狐疑:“你要去鸾都找令荀?这……”
倒也是个办法,阮青梅不比从前了,但到底是一个人出门,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哎呀大哥,这些事你不懂,你放心吧,谁能让我吃亏?”阮青梅胸有成竹地道,“等我去找到二狗子,让他回来给你负荆请罪,出门就惹事,真不像话。”
“向我赔什么罪?”阮青柏叹气,“也罢。你见到二狗兄弟,有话好好说,你如今是他妻子,夫妻俩不能再开口就是质问,我相信,这事一定有误会。”
令荀也是他从小看到的孩子,最让人省心不过,这点信任阮青柏还是有的。
他又从身上拿了钱给阮青梅:“你路上带着……”
“不用不用,我有,我都有!你妹夫的小金库都在我手里呢,大哥你留着吧!”
阮青梅好说歹说接过包袱,再三保证一切尽在掌握中,这才劝走了阮青柏,自己果真朝水路而去。只是等阮青柏走了没一会儿,娇俏的身影又回到了山腰,站在原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去鸾都?
说得轻巧,那里有天下修士闲游的云里馆,魔宫探子混进去都能被抓出来,她现在去鸾都,岂非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