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给你叫人去。”
祝忱掀开被子,只觉身下猛然凉意增生,这才想起自个儿还没把寝裤套上。可那梁生又碰巧回头,这可是头一回同小兄弟照面,触不及防,未有厚礼,来日补上。
要说梁生方才全靠演技,而眼下,倒真是被口水呛着了。那一顿咳,反倒耽误了他欣赏宝贝儿。
祝忱心里比拟着小命和清白得重要性,自然是前者为首。于是轻咳一声,大大方方地跨过梁生下榻,背着身套上那白色的寝裤,嘴上些带着几分得瑟。
“怎么样,大吧。”
这下子,梁生的咳嗽声让他自个儿都要相信那手帕上用花果调制的血浆真是自己咳出来的。
干净、秀气。
这是对那小兄弟的最高评价。
“嗯,不小。”
梁生呼了口气,抑制着内里地燥热。这秋光气爽地,确实干燥了些。这小白兔就在枕边儿,亲不得,抱不住的,偏偏又使得人心痒痒还生出一派故作无知之态!
祝忱也不在意,倒了杯茶还贴心地递到梁生嘴边,抻着手掌给他顺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