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生被这吃里扒外的俩人给气乐了,索性自个儿套上靴袜也不叫人伺候了。
“你这三夫人,昨个儿还当的不情不愿的,今个儿便有人替你说话了。快起来罢,今个儿可不好应付。”
祝忱探出脑袋,拧了拧眉。“为何?”
梁生苦笑道:“那伸手的旁支表系回来了。”
这二人,一个流云绣纹的靛蓝长袍,罩着月白的对襟袄背子。一个百蝶穿花大红箭袖,罩着ru白团花穗褂。只可惜,那蓝袍郎君,风流倜傥的却是弱柳扶风;那红衫公子,香腮粉团的倒是五陵豪气。
“三公子,三夫人来了。”
梁家老祖母房内的丫鬟揭帘通禀。这二人因解开了谜团,又比往日要岂亲近几分,那袖下勾勾牵牵,不安分的手,还当外人瞧不着。
“快松开,叫人瞧见,又要笑话我了。”
“你是我梁生明媒正娶的夫人,谁敢笑话你。”
祝忱瞧着临了内堂,臊红了脸,鬓角都添上些许薄汗,直把梁生看的怜爱又欢喜。
“你们可算来了。三哥儿媳妇,你还没见过你薛表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