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严总虽然也有能力,但没继承他叔叔的半点雷厉风行。”
“继承?侄子又不是亲子。”
“严总怎么没结婚,连孩子都没有?”
“我也是听我家老头子喝醉了提起过,听说他曾经的爱人很早就去世了,估计也没了心思吧。”
郑晚见女儿呆呆的,又这样鞠躬喊人,不免怔住。
严均成却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恭敬对他。
他颔首,语调平缓:“你好,思韵。”
郑思韵又被郑晚拉着入座。
郑晚见她这般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又不放心,抬手贴在她额头。
“妈,我没事。”郑思韵这才从乱糟糟中回过神来,略尴尬地低头。
她跟今天放学时判若两人,那时候雄赳赳气昂昂,就像是要为了母亲战斗的小鸡仔,什么都不怕,可从学校门口看到那位司机,又在包厢看到从前只在影像上见过的严均成,她就傻了眼。
任她想破脑袋,也绝不会将自己的妈妈跟这样一位商界传奇联系在一起。
“那你脸怎么这么白?”郑晚担心地看她,如果不是严均成还在场,她恐怕又要上上下下的检查一遍。
“晕车。”
郑思韵说了个蹩脚的借口。
“现在好点没?要不我去买药?”
说着郑晚焦急起身,就要出去。
严均成伸手拉住了她,他起身,原本并不宽敞的包厢,充斥着他的气势,他声音低沉,却隐含着安抚,“你坐着,我去买。”
他说这话时,视线在郑思韵的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是要记住她此刻的脸色,方便跟店员描述情况。
郑思韵身体紧绷。
又是起身,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妈,您看我现在特别好。”
她怀疑自己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