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的种种迹象,无一不表明一点,儿子不会跟除了郑晚以外的人在一起。
严母直念阿弥陀佛。
严父神情复杂,但到底是感到放松的,晚上破天荒地又多吃了半碗米饭。
第二天,严母一脸喜色,去了趟成源集团,要亲自从儿子这里证实这件事。
她这心里都在计划着,攒了那么久的玉镯子终于可以送出去了,再看看儿子那常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心里万分安慰。
这些年来,她已经歇了心思。
不再奢望儿子能走出来,跟他人一般正常地恋爱结婚生子。
只是老头子他放不下,仗着生病试图逼迫均成低头,可均成的性子那样冷硬,又怎么可能会勉强自己?
他但凡是这样的性子,这些年来又何必困住自己呢?
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即便如此,她也心疼!心疼儿子这么多年来孤身一人,老了也是孤苦伶仃。
“是。”严均成神情平和地回答,“什么时候结婚,看她的心情跟时间。不过一定会结。”
严母喜形于色:“那就好那就好,我跟你爸都没有意见,这样大的喜事,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吃顿饭商量商量?”
长达近一分钟的沉默之后。
严母看了眼坐在办公椅上脸色淡淡的儿子。
她一惊,收敛了脸上的喜意,试探着喊了他一声:“均成?”
“不了。”
严均成从容起身,“没必要见面,也没必要吃饭。她也不用跟你们见面。”
这话……
严母深知儿子对郑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