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晚笑了笑,拉了拉床单,拂去上面的折痕,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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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郑晚跟严均成送郑思韵去了机场。
可能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郑晚尽管也怅然若失,但更多的是欣慰,她的女儿比她想象得要勇敢,这只是思韵人生中第一次独自飞行,以后还有第二次、很多次,而她也只能目送着思韵越走越远,飞向更广阔的天空。
她能做的就是呆在家里,当思韵在外面受伤失意的时候,给孩子一个拥抱。
严均成让她很快地从这样的失落情绪中缓过来。
也许这就是伴侣跟孩子的区别,孩子终有一天会离开,而伴侣则会陪着她。
她想,她的确应该对这个离不开她的人好一点、再好一点。
郑思韵回南城过寒假后,郑晚就被严均成带着住进了一处平层,距离她上班的美容院步行只要十分钟。
她有时候都很好奇,他究竟有多少房子?
经过几天的布置,这原本跟样板间一般的房子也添加了很多温馨的元素。
落地窗阳台上,多了一些多肉植物还有花花草草。这都是郑晚搬来的,在天气很好的时候,她也会打理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们,严均成很眷念这样的生活气息,常常会出其不意地从背后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