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严煜跟郑思韵在二楼玩桌式足球。
严煜又一次问她:“你真的不想出国吗?邓莫宁也去,咱们三个那得多开心啊。”
“以后再说吧。”郑思韵专心地操纵球杆,“说不定在这边念三年高中,我会改变主意,但现在我还是想留在国内。”
严煜怨念:“我也想留在国内。”
可他没都选,他成绩不好。
他开始后悔,怎么不早点认真搞学习呢?
最后一个学期即便他头悬梁锥刺股那也不过是从倒数几名到了倒数十几名……
“好好在国外学。”郑思韵抬眸扫了他一眼,“说不定那边更适合你。”
严煜委屈:“适合个溜溜球。我堂堂正正铁骨铮铮的中国人,居然要低头过去说鸟语,关键是我还不怎么会说鸟语。”
郑思韵被逗笑:“那你跟叔叔说啊。”
严煜:“我情愿去啃鸟语。谢谢,你的建议很好,下次不要再提了。”
“说实话……”郑思韵直起身子,弯了弯唇,“我挺想去重高的实验班看看,究竟是我虐别人,还是被别人虐。感觉还是很有挑战性的,我喜欢。”
严煜:“你可真不把我当外人,这种大话都跟我讲。”
郑思韵:“这局我赢了。”
严煜:“我这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过是我的命罢了!再来?”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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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思韵的心态很稳,也很能沉得住气,只把中考当成之前的期中期末考试对待,最后反而发挥得比想象中更好,赵老师喊了班上的几个尖子生过去对答案估分。
像赵老师这样有足够经验的班主任,凭着郑思韵的估分,心里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如果没有意外,郑思韵上重高的实验班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不过是排名问题罢了。
对于学生来说,高考是一道门槛,中考也是。
郑晚对女儿一向有信心,现在也就等着到时间门查考试成绩了。
郑晚跟严均成的婚礼定在七月五号。严均成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却在这件事上难得的迷信了一回,竟然还特意请了人帮忙看看适合办婚礼的好日子,对方给了三个日子的备选。
最后还是路过的郑思韵,盯着纸上的日期看了许久,为他们选定了七月五号这一天。
郑晚也问过郑思
韵:“为什么是七月五号?其实可以选七月二十四或者七月十八,正好你中考成绩也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