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是郑晚,严均成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比他更期盼与他白头到老。
“哪有,幸好这里也就只有我跟你,要是我爸妈听到,他们可跟你没完。”
郑晚最近也学会了耍赖。
这个问题轻飘飘地就被带过。
她平复好心情后,回头看他,“不过,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严均成拧眉,“生死?”
郑晚掀开被子,朝他挪了挪,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护发精油的芳香萦绕在鼻间门,他已经习惯了她带来的各种气息。
“是。”郑晚点头,“你想过吗?”
严均成沉吟道:“那我希望能比你活得久一点,死在你后面。”
郑晚吃惊地抬眸看他,脑袋撞到他下巴,听到他闷哼一声。
“没事吧?”她支起手肘着急去看他,赶忙问道。
他捂着下巴,一脸痛苦。
就在她要掰开他的手检查他的下巴是不是被她的铁头功撞坏时,他按住她纤细腰肢,吻也落下。
他们并没有心思再去讨论这个在国人看来不太吉利的事情,毕竟现在他们还这样的年轻,谈论生死,为时过早。
不过在内心深处,严均成就是这样想的。
他希望他比她活得久一点,哪怕一天、一个小时也行,免得她不知所措又伤心痛苦,到时候他都死了,听到她的哭声怕不得又重新掀开棺材板抱她、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