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拂了下鬓角掠过耳迹,随意提起小水壶,给杯子里添了些水,递给十福晋。
“十福晋也不能这么说,没准过了今个儿,小福娃就来了呢。”
十福晋接过杯子抿了,口,“那我可就借侧福晋的吉言了。”然后就呵呵笑了起来,把杯中水给喝完了。
众人歇了一会,又开始继续向上爬。小半个时辰后,爬到山顶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但当站在山顶之时,值了。瞧瞧这满山的红枫叶,就如那新出的朝阳热烈如火。秋风吹过,红叶随风而曳让人眼前一亮,似那佳人起舞。
四爷看着这样一片美景,心中有感而出。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诗圣的《山行》,真是极映此景。”
“哇,阿玛好厉害哦。”
“嗯,阿玛最厉害。”
馒头和小米粒这两个捧场王,当即就拍着小巴掌崇拜道。
“呦,背首诗就历害了,是不是你们阿玛做什么都最厉害。”
十阿哥这会到了山顶,又瞧着这景心里的那股气早消了,这会儿也有心情逗逗孩子们玩了。
“原来十叔,也知阿玛好厉害的啊。”小米粒骄傲的挺起了小胸脯。
十阿哥一噎,这四哥家的小闺女脑子怎么长的,爷是那个意思吗。
“哈哈哈哈哈,爷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十福晋很是不客气的大笑。
十爷被笑的恼火,指着十福晋,“嗨,你这憨的分不分的清里外。”
四爷四福晋晓茹看着这一幕都觉好笑,晓茹没忍住拿着帕子掩住嘴。
十福晋学着小米粒的模样,对十阿哥眨眨眼,“这都是亲的啊,没外人。”
十爷又是一噎,脱口而出,“那能一样吗,我是你男人。”
这会一群的人再没忍住,个个低着头抖着肩膀憋笑。
十爷说完后有点后悔,脸皮子有点红。而十福晋不愧是蒙古的贵女,半点害羞也无直接承认。
“爷说的对,爷是我男人,我是该偏着爷。”
小米粒这时又扬着软糯的声音问道,“十叔,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是不是阿玛在外面也很厉害,所以十叔才知道的。”
十爷现在不想逗小孩了,很敷衍的回道:“对对对,你阿玛可厉害了。”
小米粒才三岁可不知道十爷那是敷衍,只蹭蹭的跑到阿玛身边。扬起小脸挺着小胸脯,那骄傲的小模样啊,别说还让人怪喜欢的。
四爷则是含着笑摸摸小闺女的脑袋,不怪他多疼些这丫头,说的做的那样不是让人痛到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