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命格极贵之说,到底是从哪里散出来的,这个人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派人去打探,到现在都还没打探到,总感觉这散谣言之人,好像知道点什么似的。
京城年府,青纱床幔中一只素白玉手伸出手腕处盖着锦帕。一个胡子都花白的老人正按在锦帕之上,过了一会儿才收回手。
“张大夫如何了?”守在一旁看着大概四十多岁的妇人,着急的问道。
老大夫起身回道,“回夫人,格格这是被噩梦给惊着了,所以今个才起了热。老朽开上几帖药,给格格服下便可。”
妇人闻此方稍稍放下点心来,“如此有劳张大夫了。”
“夫人客气了,本就是我该做。”张大夫客套了一句,便坐下来写了方子。
“夫人这药熬好之后一定要趁热喝下,凉了就会损了药效。”张大夫写好方子又嘱咐了句。
“多谢。”妇人含首谢道,旁边的小丫头取了一个荷包。“张大夫这里是一百两,望张大夫对小女之事莫要声张。”
张大夫明白,这是要封口。“多谢夫人,小的知道了。”
夫人满意的点下头,“秀竹送送张大夫。”
张大夫拱手后,就随着那小丫头离去。目送人离开之后,才挑了帘子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柔美的脸庞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唉~怎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