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早手痒的拍了下他三弟脑袋一下,“没个正形,还有个当哥样吗?”没眼力见的,没瞧见额娘那眯起来的眼睛。
这会儿静香也不忧愁了,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小弟。
“小弟快点老实交代,谁教的。”
弘昼疼的扒拉着她额娘的手,“哎呦,没人教。就是这两天去查看施工情况时,那里的工人们休息闲唠嗑说了这么一句,我就觉得挺有道理的就给记住了。”
晓茹眯着眼睛语气有些松动,“真的?”
“哎呦,额娘真真真,保证比珍珠还真。”弘昼忙举着手保证道:“额娘,耳朵真的要掉了,您快高抬贵手啊。”
晓茹这才将信将疑的收回手,“哼,暂且信你了。”
弘昼忙揉着耳朵远离了点彪悍的额娘,“额娘,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儿,哎呦这给我疼的。”
晓茹冷哼,“哼,以后这种话少听少记。”
“哦,知道了。”
唉,以后这种话在额娘面前可不能说,额娘这手劲可真是毫不留情,疼死他了。
晓茹这才收回不善的眼神,挑起笑对静香招招手。静香笑着挪到额娘跟前,抱着额娘的胳膊,刚刚下去的那股子惆怅又漫上了心头。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这些。”
“就是今天送大姐的时候,看着大姐马车离开的样子,就忽然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样子。”
静香把脑袋抵在额娘的肩膀上,以后等她嫁了人,也要独自一人面对那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只要这样想想,她就觉得好寂寞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