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九爷真的很会赚钱,你说这么一个会赚钱的主,皇上怎么就让他去了工部呢?这应该去户部呀肯定能创收。”晓茹开玩笑的说道。
四爷则是眯了眯眼睛,“老九自来对商业之事比较敏感。”
“对呀,他就不该成为皇子,要是生在商人家了那我估计大清首富就该是他了。”
四爷笑了笑,也抬着眸子看着对面的包间。他的这些兄弟们没有一个是庸才,所以他想要那个位置总是要付出更多的心力。
“爷,其实我觉得吧,皇上挺幸福的。”晓茹忽然道。
四爷看过去这人的话怎么这么跳跃,这是怎么就说到这儿的。
“爷别这么看我呀。”晓茹托着腮,“爷瞧瞧您这么多的兄弟,咱先不说底下那些小的。就是这些年长的一直到十四弟为止,哪个不是少年英才,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为皇上解忧。要是没有家业烦恼的话,爷就您的这些兄弟,把他们每个人的特长都挖出来,然后放到其位。哇,我都能想象的到那盛世的繁华了。”
四爷一愣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身在局中多年他所思所想,就是怎么把这些兄弟们给压下去。完全没想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的这些兄弟们能够创造出来的东西。
四爷皱着眉头打量着晓茹,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晓茹自然感觉到了四爷的打量,她这些年来一直接受本分不言外事,可是今天看到他们这些兄弟们坐在一起,真的是没忍住啊。
这么有才华的一群人,与其想办法打压他们,还不如让他们大转拳脚的好。虽然说四爷惶他的这些兄弟们联合起来给他架空了,但是只要手上握着兵权怕他个鸟呀。
算了,她到底是与政治不通,也不能客观的评论四爷的做法对不对。但至少在四爷现在所处的环境,对这些兄弟们做出打压的举动是合情合理的。
“哇爷,楼下那个人好有钱呀,这是一连拍了三处地吧。没块地都不下万辆啊,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拍下来了。啧啧啧,有钱人啊。”晓茹转移着话题。
四爷也顺着他的话看着楼下的人,仔细的打量了下,“那个好像是九弟的人。”
“九爷的人,哇哇哇哦,我就说九爷有钱人啊。”连手底下收的人都这么有钱,也不知道四爷手底下收的这些人有没有这么有钱。
“爷,楼下有没有您的人呀,我给他算便宜点儿。”
四爷笑着道:“你不是给了爷一些地吗,哪里还需要他们过来花这冤枉钱。”
晓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拿她的东西送人是真不心疼啊。
“爷虽然话这么说,不过吧爷您也别这么大方,钱这玩意儿还能嫌多。”
“这些赚的还不够你花的呀,你个财迷。”
晓茹一摊手,“没办法呀,家里这么多吞金兽,随便分一分就没了,要是咱们大清有一只强悍的水师就好了。”
四爷就奇了怪了,这话题怎么又跳到这里的。
“大清有水师,管你挣钱什么事儿?”
晓茹说到这里有点激动,“哎呦,我的爷呀。你知不知道这些商人手上到底有多少钱,别的不说,就说在大清的税务吧那可是一半以上,都是这是商人交的税。尤其是两淮那边的盐商,爷您就没想过把他们那些银子都给扣出来。”
四爷当然想过,就两淮那边盐商交的税,那简直是顶大清一半的国库。但是,“这和前面说的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晓茹激动的拍了下桌子,“咱们如果要是有强大的水师,在水上可以横扫一方的话,爷,咱们就可以拍卖航海路线了。我敢保证这些商人们肯定会趋之若无的,毕竟海运这一块儿可是贼赚钱的。这可比想办法治这些商人的罪抄家,或用各种名头让他们出钱要来的容易多呀。最最重要的是,可以让他们非常心甘情愿的献上大把的银子呀。”
四爷一挑眉头,“海运吗?”
“对呀,爷,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大清地大物薄的。这些年海清河宴没有什么战争,人口那是匆匆的往上涨。爷,你想过这些多出来的人要怎么养了吗?咱们大清的土地真的够养了吗,可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咱们大清,在海外还是有很多土地的啊。”
晓茹说到激动处,自发的把凳子往四爷的方向挪了挪。
“爷,远的咱们不说。就说福建那边的两个小岛,是不是被咱们租给了洋人。每每想到这事儿我都觉得蠢,咱们这么多人都养不过来还租地给别人。让他用着咱们大清的东西,养着他们国家的人,想把他们养肥了过来抢咱们呀。而且据我多年的观察,这些外国佬有钱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