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父子美滋滋的啃着卤煮,贡院里头,常翰林却上吐下泻,脸色青白。
“大人这是受了凉,再加这几日劳累过度,得好好修养才行。”
院试没结束,贡院不能打开,不过里头倒是有备着的大夫。
副考官语重心长道:“定是这几日院试辛苦了,常大人,您也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常翰林看着他,低声道:“此乃公务,马虎不得。”
副考官叹气道:“常大人如此辛劳,苍天可鉴,大夫,还请你施针配药,让常大人好受一些。”
“老夫定然竭尽所能。”
副考官又转头问:“常大人,内围评卷,您可有吩咐?”
“自古以来贡院之内,内外不相通,本官能有什么吩咐。”
常翰林心底连连叹气,暗道廖知府已经料理了一切,哪里还有他说得上话的份儿。
谢家子若是参加了科考,他跳出来咬死廖荣光为讨好谢家,帮谢宜年偷盗考题,尚且还有几分可运作的空间。
如今谢家子都没出现,他豁出去,那也只能网破鱼不死。
常翰林早就没了心气,只静等一切结束。
第一场发案这一日,顾家父子早早的等候在考场之外。
与县试相同,第一场发案只写座号,没有姓名,中了之后才能参加第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