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年反问道:“今日我因为私仇而掠夺别人的福运值,他日也会因为私心小利而出手。”
“再者,你不是说过,只有在好感值超过50的时候,才能通过肢体接触掠夺吗?”
系统支支吾吾了好久,才破罐子破摔的回答:【因为宿主自身福运值很高,所以不受好感值限制。】
【宿主,只要你想,能掠夺所有福运值低于自己的人,是不是很骄傲?】
顾佳年摸了摸下巴,忽然问道:“系统,福运值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每个人的福运值有高有低,有多有少,一生之中还会变化不定?”
系统却回答:【除非你同意掠夺,否则系统不会回答。】
“那我宁愿不知道。”
顾佳年耸了耸肩,继续投入到学业之中。
刘教谕虽然势利眼,可县学还有县学的好处。
临川县县学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其中的书室是对所有学生开放的。
书室之中,除了科举必备的常见书目,还有历任知县、教谕、训导等人积攒下来的藏书,甚至还有一些当地望族捐赠的。
这对于顾佳年而言,无异于一座宝库。
顾佳年倒宁愿刘教谕不搭理自己,这样一来,他便有许多闲暇时间,能钻进书室看书。
一晃眼,便到了岁考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