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墨却神色微变:“也许并不都是骗人的。”
“神神鬼鬼的,难不成还是真的?若是真的,先帝又怎么会暴毙。”钟鸣冷哼。
寒子墨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块琥珀,心底很是纠结。
蓦然,他又自嘲一笑,就算那老骗子的话是真的又如何,如今的天下是大炎的。
就是不知道有朝一日,顾佳年进入朝堂,当今皇帝又作何想。
“方才那是寒秀才吗?”顾老爹也瞧见了人,心底很是惊讶。
“是寒大哥。”
“他咋还出家当和尚了?”
顾佳年解释了一遍,顾老爹才连连点头:“我就说,都考上秀才了哪儿还能出家,原来是这样。”
求了神,拜了佛,顾老爹却并不安心,反倒是更加焦躁了。
顾佳年劝了几回,也是收效甚微。
发榜这一日,不到寅时,顾老爹就忙活起来。
顾佳年听见动静起身,出去一看,顾老爹已经穿戴整齐,打算出门了。
“爹,这么早?”
“不早了,去晚了占不到好地方。”
顾佳年提醒道:“乡试发榜会有人报喜,咱们不用亲自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