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年里,为了帮徐玉容善后,他们兄弟俩已经焦头烂额。听到爱女悬梁,他扶起妻子,柔声劝慰半晌。
最后一咬牙,来到外书房,跪在徐首辅面前,“父亲,玉容是您女儿,可元娘也是您嫡亲的孙女啊,儿子求您,看顾一下孙女吧。”
徐首辅大怒,“你这是觉得为父偏心?”
徐承平不接口,只是伏地大哭。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他气得想要动家法,徐承安来到书房,看父亲要打大哥,跟着跪到了徐承平面前,“父亲,您若对我和大哥看不上眼,直接打杀了吧。”
徐首辅手中的家法落地,退了几步,坐到了太师椅上,脸色不由有些灰败。
看他脸色不好,徐承平兄弟俩吓到了,“父亲,父亲,您不能有事啊。”
“来人,快去请大夫来。”
徐首辅急怒攻心,卧床不起。
徐玉容想要过府探病,却被自己大嫂拦在了门外,“玉容,公爹就是因为你的事气病的,你怎么还有脸过来?就不怕将公爹气出个好歹?”
“不可能,你们让我进去,父亲,父亲,容儿来看您了……”徐玉容伤心大哭,甚至在门口大叫大嚷。
但是,大少夫人进门后就掌管内院,在家中还是有些威信的。大夫又说徐首辅要静养,徐承平已经下令,凡是吵到徐首辅的,一律打杀了。
所以,徐首辅的亲信们看着,却不敢去病床前禀告。
徐玉容状如疯妇,带人想要硬闯,可惜她带的不是婆子就是丫鬟,哪可能闯得过徐府护院们的阻拦?
大少夫人冷眼看她闹了半晌,二少夫人匆匆从内院赶出来,将徐玉容扶起,柔声劝道,“玉容啊,家里如今多事之秋,公爹现在真的是昏迷未醒。大嫂也是忧心太过,你先回家去。待公爹醒了,我就派人告诉你。”
徐家两位儿媳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将徐玉容给哄了回去。
“送魏夫人回府。”眼看她上了马车,徐府的管事大声吩咐道。
徐玉容坐上马车,听到这称呼,不由一怒,转头看到那管事正是大嫂的陪房。她气得就要理论,奶娘连忙抓住了她,“夫人,这可是大门口啊。等老爷醒了,您再跟老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