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家喜宝若是男孩,一定能够考状元,当大官。”宋四柱觉得楚大郎肯定是觉得喜宝聪明,才会赠与纸笔。
“那是,奶的喜宝是最聪明。都回去休息,我给喜宝洗洗,早点睡。”宋老婆子就喜欢听夸喜宝的话。
“娘,要不我晚上伺候爹。”宋大柱觉得娘晚上照顾喜宝,再照顾爹,太累。
他倒是想劝娘,让喜宝跟着他们睡,但是没有这胆子。
“你给你爹垫上尿褥子,再问问他要不要如厕?明早你再来就成了。”宋老婆子总不能阻止儿子孝顺爹。
但是她不愿意伺候,这老头子就欠收拾。
宋大柱听娘的话,立刻就去安排,但是宋根生不乐意。
听到尿褥子三个字,一张老脸羞红了,他想挣扎,但是却抵不过儿子。
“不……不要……”他觉得这是老婆子在羞辱他。
“爹,您要听话,别惹娘生气。若不是怕天打雷劈被人戳脊梁骨,儿子也不想伺候你。”宋大柱见亲爹不配合,也忍不住发火了。
宋根生见大儿子都凶他,忍不住哭出来。
看到这样的场景,宋大柱叹口气,帮亲爹擦眼泪,劝道,“爹,您这些年怎么对娘,怎么对三叔家,现在呢?除了我们,你还能指望上那些侄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