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别这么看着我,必须要扎,而且我每天来都会检查你的喝药情况。如果不配合,我就跟你吵架,吵到你认输为止。”宋喜宝可是一点都不害怕。
楚老丞相无可奈何地对孙子说,“瞧瞧,这么厉害的丫头,你不怕吗?”
楚大郎红着脸,“喜宝不凶我。”
“那就是欺负我这个老头子,专门凶我的吗?扎针的时候轻一点,哼!”楚老丞相卷起裤腿,露出伤处。
他这条腿是在十几年前为楚王府跪的,然后就落下病根了。
否则以皇上的个性,当初怡宁郡主断无活着的可能,不是他家傻小子能救的。
“你要是听话,我能凶你吗?我爷爷奶奶,都听我的话,就您老人家不听。”宋喜宝说话就已经施针结束。
金针比银针操作起来更难,但是她利用实验室的双倍时间,早就练得炉火纯青。
“哎哟,金针度穴,小小年纪真不错。刚刚你不是让我找一个比云霄厉害的人吗?老夫觉得就是你,怎么样,服不服?这就叫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楚老丞相得意地笑着,就跟小孩子一样。
“服,你这个说法我是非常赞同。”宋喜宝臭屁地说着。
楚大郎也不反驳,在很早之前,他就认为天赋最好的人是小姑娘,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