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将丑话说在前面,只要她还想让四牛参加春闱,就一定会来。
大柱媳妇立刻去办,宋喜宝则是坐在奶的床头,等她老人家醒来。
宋老头子见孙女回来,第一句就是,“喜宝,不是爷,也没惹你奶,我一直都听你奶的话。”
他打心眼里是害怕这个孙女的,毕竟以前他干过的蠢事太多了。
“我知道不是你,爷你对二叔的事情怎么看?”宋喜宝见奶还没醒,估计牛大夫开的方子里下了安眠的成分。
宋老头子立刻表态,“我与你奶想法一样,你们说怎么处理都行,这个事情吧,你二叔也是被算计了,喜宝你能不能别怪你二叔?”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小心翼翼。
“好。”不怪,就看二叔怎么做,如果做得不让奶满意,那就没这个二叔,宋喜宝态度就这样。
宋老头见孙女这样子不敢再劝了,希望老婆子给力点。将孙女哄好一些,要不然这个家就散了。
接下来喜宝就没有再说话,宋老头子也不敢说,直到宋老婆子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