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宝摇头,“我没收到,果果当时那么小,估计转身就给忘了。”
师父给她留了信,这让宋喜宝舒服多了,不管有没有收到。
“是师父没想周全。”三颠道长看着小徒弟,很多事情都是注定好的。
“只要师父好,我就放心了。您喝茶,我给您切脉。”宋喜宝等茶来了,就准备给师父检查下身体。
三颠道长却拒绝了,“师父身体好着了,我是特意来看看你。别担心,我也是大夫呀。”
“我这是职业病,见到人就想把脉,将师父你给忘记了。”宋喜宝有些不好意思笑了。
“嫂子,嫂子,救命呀!”楚二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宋喜宝第一反应是二郎与果果的友谊小船又翻了。
楚二郎捂着腮,“嫂子救我,牙疼。道长,您老也在。”
宋喜宝看他这样,“果果打的?”
“不是,疼好几天了,今天说话都不利索了。”楚二郎面露痛苦。
哪怕在战场上被刀砍到,都没这么疼。
这该死的牙齿,疼得他想哭。
(书云月最近更少就是因为牙疼,而后又头疼。智齿位置不好,电钻,钳子,扳子,锤子都来了,缝了三针,打吊瓶。我尽快恢复后多更。)
“张开嘴,张大!”宋喜宝当即就给楚二郎检查起来。
三颠道长也凑过来瞧瞧。
“阻生齿,必须要拔掉,你上下两颗,一共四颗,你选择疼一次,还是疼两次。”宋喜宝盘算着怎么拔。
好在现在整栋实验大楼都出现了,要不然只有她的实验室,都不好搞。
拔牙需要的工具太多了,对于拔牙,她也只是在实习期做过的,后来都没拔过。
“不能一起拔,容易出人命。峤先有齿疾,至是拔之,因中风,至镇未旬而卒,时年四十二。”三颠道长阻止着。
一听出人命,楚二郎面如土色,“我是武将,宁愿马革裹尸也不要死在这小小牙齿上。”
“师父,你们怎么拔?”宋喜宝来了兴趣,探讨一下。
“用绳子拴好,蛮力拔出,可以连根,但是失血量过大。容易引发疾病。现在大部分人都是用打磨器打磨,容易折断。像二郎这样比较复杂的牙,难度太大,喜宝你是不是有把握?”三颠道长也来了兴趣。
这牙疼不是病,痛起来是真的要人命。可大部分人只能忍着,不敢拔。
“嗯,连根拔起,不会丢命。但是现在不能拔,给你一点药,你先吃。等炎症消失再来拔牙。”宋喜宝可不敢在发作期给楚二郎拔牙,太危险。
“真的,谢谢嫂子。”楚二郎感激涕零,现在只要让他牙不疼,跪下来喊爷爷都成。
“当然是真的,可我就怕你牙齿不疼后不愿意拔。等下次疼的时候,又开始嗷嗷哭,发誓一定拔。如果发作的次数多,会让你其他牙齿也坏掉,到时候你就惨了。”宋喜宝真不是吓唬他。
其实乡下人智齿疼的人很少,原因很简单,吃的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