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点着蜡烛，尽管光线昏暗，楚珊珊却觉得安心不少。
她坐在方桌前，跟夜轻寒对视了片刻，觉得有点尴尬，忍不住冲他眨了眨眼睛，“夜公子，咱们这样大眼瞪小眼太无聊了，你会不会讲那种鬼怪故事听？”
夜轻寒摇摇头，“在下不会。”
之前楚珊珊陪宋佳人去夜府替夜夫人看病的时候，宋佳人经常讲故事给她听，每次都能把她逗得哈哈大笑。
不过，楚珊珊自己倒是不太会讲。
见夜轻寒也不会讲，她想了想，又道，“那我们来玩问答游戏。”
夜轻寒对这话不太理解，疑惑地问，“问答游戏是何游戏？”
楚珊珊道，“就是我出题，你来猜答案，若是答对了，我给你一锭银子，若是答错了，你给我一锭银子，怎么样？”
这个游戏也是宋佳人教她玩的，她觉得很有趣，用来打发时间应该很不错。
夜轻寒听着觉得特别新鲜，便点头道，“那便来吧。”
“我先出题。”楚珊珊沉吟片刻，开口道，“有一头牛向北走十米，再向东走十米，再向南走十米，然后倒退十米右转，请问它的尾巴朝哪个方向？”
夜轻寒修长的指在桌子上轻扣了两下，从唇间吐出两个字，“朝下。”
楚珊珊原本以为他回答不上来，已经做好赢钱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他居然答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