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云苍这边就算不劳动也有饭吃,每天混吃等死很舒坦。
等他们施完粥,楚珊珊从刚才起积压的情绪就彻底爆发了。
“雪儿,亏得我们这么累死累活地熬粥给这些灾民吃,结果人家是拿咱们云苍当冤大头,想一辈子赖在云苍白吃白喝呢!”
司徒雪望着她脸上愤愤不平的表情,点头道,“是啊,这些灾民虽然也是受北漠灾情影响的可怜人,但是他们在凉州城这段日子已经养成了惰性,不愿意劳作,只想不劳而获。”
这样的一群人留在云苍,就像是定时炸弹,只会影响云苍老百姓生活的安定。
万一哪一天粮食供应一旦断了,他们就可能做出极端的事。
楚珊珊心下更不爽了,“难怪人家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咱们干脆断了施粥,不要再救济这些家伙了吧?”
“现在还不行,一旦断了,这帮灾民很可能会bào • dòng。咱们得等云大部队过来,等大部队一到,我们可以以护送为理由,将所有灾民都遣送回北漠。”
“也对,有云苍的军队在,这些灾民肯定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咱们就以暴制暴!”
楚玧就站在她们身后,听了楚珊珊的话,立刻对她竖起大拇指,“皇姐这段时间长进很大,居然都知道以暴制暴了。”
楚珊珊转脸看了眼他俊脸上调侃的笑容,不由把眉头拧得高高的,“太子殿下,你这是取笑我呢?”
“不敢不敢,你现在身后有夜公子撑腰,我可不敢取笑你。”
楚珊珊,“……”
这话的取笑成分比上一句更严重好吗?
于是,她转脸看向司徒雪,以撒娇的语气道,“雪儿,你也不管管他!”
司徒雪笑了笑,爱莫能助地摊手道,“俗话说得好,夫唱妇随,你找我可没有用。”
楚珊珊被塞了一嘴狗粮,有点后悔跟他们来施粥了。
就在这时,她耳畔传来一道温柔磁性的男声,“珊珊。”
楚珊珊扭头一看,是夜轻寒过来了。
下午他们分头行动,楚玧夫妻依然来城门口施粥,而夜轻寒和花家父女分别去粮铺清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