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知道这事瞒不住了，才说出口的，
而笙歌也明白这一点，她偏头看了看程浩有抬头看向奶奶嗓音低低沉沉的：
“奶奶，如果……如果阿夜醒不过来，这辈子就不嫁人了，我要照顾他一辈子。”
奶奶听得满眼心疼的安抚着说：
“会醒来的，别瞎想，会醒来的…”，
最后一遍仿佛也是在安抚自己。
整个病房再度陷入了沉寂，因为没人敢确定周夜病情如何，
没人敢确定这些话真的只是安慰还是会实现的语言。
直到笙歌的手机响起才打破这份令每个人窒息的沉默，是机车行的销售问她要把车送哪，
笙歌闷闷的回了句：“先放你们那吧，麻烦了，谢谢。”
“奶奶给你们带了营养汤”奶奶喊着程浩说：“你俩快喝了，你们两个现在一定要把身体照顾好了。”
程浩和笙歌都没胃口，但还是乖乖坐下来喝了营养汤。
翌日清晨，护士查过房临走前叮嘱说：
“家属今天记得交费，已经欠费了。”
“费用已经交过了”